生活在清朝第二百二十章挑衅 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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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当空高高挂着,皎洁的月光照在青石板铺的地面上,泛起大片大片的银白色,枝头刚刚冒出绿绿的嫩芽,新生的嫩芽上还有一层油油的光,反射着月光,星星点点的和天上的星星遥相呼应着。
初春时节的夜里,虽然没有起风,却还有些寒气,宋馥身上包裹着一床薄棉被,蜷缩成一只虾球侧躺在躺椅上,枕着被头卷成的小枕头,望着天上的那轮明月,嘴里哼着歌,看上去轻松惬意。
四四顺着马嬷嬷指的路,一路走到了小花园,远远的看到宋馥这个样子,听她哼着咿咿呀呀听不清词的曲子,四四的心里也长出了一口气,多日来吊在嗓子眼里的心终于回到了原处。
她的气消了!
气消了就好了,四四心想,现在她最多也就是再发点儿小脾气,那只要费点时间哄哄,再给她几个台阶下就好了。
愈走愈近,四四感觉将近一个月来,或者说他这一生活到现在,眼前这画面是他见过最美好的一副画,虽然没有宋馥那份重现一切的画技,可他也不想现在就去打破这份美好,只想着要多欣赏一些,深深的记到心里。
四四走到离她三四步远的地方停下,站到了一丛丁香树的身后,借着郁郁葱葱的树枝遮住了他的影子,侧耳细听着宋馥哼唱的歌曲。
你没有想过,我会说分手也许太习惯,我在你左右虽然离开你有很多理由可看见你这样惊讶,也足够我想得,比你多陪你一起更寂寞我性格,比你强怎能做你的绵羊我年纪,比你小不信快乐找不到抬起头,开了口最后我比你骄傲从此不坐你的牢想不到你的好记得和你的争吵想到老可到老可是和你做不到如果你爱得比我少至少我走得比你早你没有想过,我会说分手除非以为我什么都忍受就算你这时候努力挽留不过是你不能接受,我先走我想得,比你多陪你一起更寂寞我性格,比你强怎能做你的绵羊我年纪,比你小不信快乐找不到抬起头,开了口最后我比你骄傲从此不坐你的牢想不到你的好记得和你的争吵想到老可到老可是和你做不到如果你爱得比我少幸好我走得还早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轰轰烈烈地开口最后我比你骄傲从此不坐你的牢想不到你的好记得和你的争吵想到老可到老可是和你做不到如果你爱得比我少至少我走得比你早 这歌是宋馥唱给自己听的,给自己打气,鼓励自己跟过去说再见,决定要放下就不能拖泥拉水!开始还有些伤感,到了后来只有开心和喜悦,她解脱了,自由了,再也没有四四的束缚,更没了小妾,或者说小三这个名声的束缚,现在的宋馥是一个自由的个体,不属于任何人…
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唱着,越唱越欢快。
怪异的曲调,含糊不清的吐字,可架不住宋馥唱了一遍又一遍,四四又是个精明人,早就听明白那歌词里的意思,一张脸气得如墨汁一样的黑,本来隐藏的很好的气息,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了,呼吸略微有些加重,抖个不停的手带的丁香树枝也微微的颤了起来。
宋馥听到身后有人,便以为是马嬷嬷,没有当一回事,这几天每次只要逮到空档,马嬷嬷就不停的说四四的好话,明里暗里,话里话外的劝宋馥及时跟四四复合,说什么哪怕是为了肚子里那个小主子也不应该跟四四再闹下去。
“到点儿了吗?有半个时辰了?”宋馥停了那恼人的歌声,懒懒的问,听了会儿没有回答,怕马嬷嬷又唠叨个没完,便先下手为强的说道,“嬷嬷,我一会儿就回去了,那些话你就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就这样了。”顿了顿又接着说道,“那个男人不配做我宝宝的父亲,小石头已经长大了,他的路就由他自己决定,不过这个宝宝的事情则由我来决定。”
宋馥的话像一道炸雷,将丁香树后的四四震得一动不动,宝宝?什么宝宝?该不会是她…,想到这里四四心头一阵慌乱,甚至都顾不上去想她说的那些恼人话,只想冲出去问个明白。可是,想到她的犟脾气,又生生的忍住脚步,站在树后,接着听下去,心里不停的念着经祈祷着,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千万别!
“嬷嬷,你记得我说的话吧?”身上穿得暖,又裹着被子,宋馥一点也不冷,只想这样懒懒的躺着一动不动,微闭双眼,闻着被子上的太阳味道,十分的满足,“不准把这个消息告诉任何人,记得哦,是任何人,如果你敢说出口,我一定会尽全力消失在大清国,不是开玩笑的哦。”
宋馥的口气很轻松,一点都听不出她在挟人的意思,只是听在四四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看来菩萨并没有站在他这边,她是怀孕了,只是这怎么可能呢?四四的眉头打了个死结,仔细的想着,这话,嗯,这类似的话她好像说过,还没等四四想清楚,又听她喃喃低语道,“虽然我死不了,可是却能消失,我想让你们永远找不到我,倒是一件不会太麻烦的事情。”声音好像很有自信,听得四四心中一紧,本能的就走出树丛。
虽然心很乱,可四四的脚步还是很轻,宋馥根本就没有听到,只感觉好像是有树叶动了动,她以为是马嬷嬷又要说什么,来折磨她的耳朵,吓得她立刻抢先道,“唉,你又想说什么?”虽然是个问句,很明显她并没有打算让人回答她,就听她接着很无奈的说道,“好吧,好吧,今天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今天把话说透,你以后你就不准再用这个问题来烦我,听懂没?”
听到她这样说,四四又停住脚步,站在躺椅后面,想听听她说透能说出什么花来。“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喽。”
“那个男人,从我彻底醒来的那天起,就没有跟他过一辈子的打算,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寻找机会。”宋馥说的是从她穿越那天起,四四略一思索也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时候,虽然知道那个时候她的想法,可四四心里还是一阵的痛,他以为经过草原这些日子下来,宋馥会改变想法,会永远的待在他的身边,做他的乖宝贝。
“他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他,我们只是,”宋馥本想用两条平行线来形容两人的关系,却不知道马嬷嬷能不能听懂,想了想,又换了个例子,“嗯,只是走错路的两个人,本应永远都碰不上的两个路人,阴差阳错的碰了头,”是呀,要不是她贪睡,就不会穿越,自然也就没有现在这些事情,宋馥自嘲的冷笑一声,“现在好了,一切都纠正过来了,以后还是不同的两条路上的两个人,他想干嘛是他的事情,我只要把小石头养大,把我的小宝宝养大就行了,和他没关系,互不相干,这样挺好的。”
四四慢慢走到躺椅边上,看着躺椅上那个圆圆的棉被茧,心里无味杂陈,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只能就这样干干的看着她,想着那纤细的身体里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一个他盼望却注定不能生下来的孩子,心痛到无法呼吸。
看着宋馥,四四已经想起在哪听过宋馥说过的话了,就是那天在庄门口的马车上,她也是这样厉声对小翠说的,想到这里,四四的眼眶一热,难道说她当时兴冲冲的回屋子就是想要说这件事情吗?
再回想起这前几次他来庄子时,小翠一脸心事的看着他,不停的咬着下唇的样子,难道说那个时候小翠是想跟他说出来的?
四四心头一阵阵的懊恼,是他疏忽了,太理所当然了,突然又听她说道,“至于说草原上的那几个月嘛,就当做一段记忆好了,美好不美好什么的不重要,那只是一段上了封条的记忆,永远不必再想起的记忆,跟我以后要过的日子永远都不会有关系的。”
宋馥的话就像是初春这个时节,从山上流下来的,夹杂着雪和冰棱的溪水,带着刺骨的寒流过四四的心,凉透了他的心,也顺路的将那心划出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
“我这样说,你明白吗?”闭着眼睛,丝毫不了解状况的宋馥,傻愣愣的又抛出一句,说完,就感觉躺椅的脚边一沉,好像有谁坐到了躺椅上,本身就没有太重阶级观念的宋馥也不介意,马嬷嬷愿坐就坐,站累了就坐嘛。
“走错路的两个人?”就只一个低沉的男声带着浓浓的悲伤,低声重复了她之前说的话,宋馥急忙睁开眼睛。
眼前这个人长着和四四一样的眼睛,只是眼白是红色的,下眼睑是青黑色的;和四四一样的鼻子、下巴还有脸型,只是看上去很憔悴和疲惫,就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一样;干干的嘴唇周围长满了大泡,晶莹透亮的大火泡,火泡挨着火泡的长着,还有几个破掉的,这是四四?不可否认,宋馥认出四四的第一眼,心头猛得一跳,一阵想扑上去的冲动几乎要战胜她的理智,最终,还是她的理智占据了制高点。
也许放弃了爱情,IQ重新占领了大脑的高地,宋馥也能勉强算得上是一个精明的人。
在宋馥发愣的当口,四四脱口而出问道,“赵医正的药你没有吃吗?”
四四想说的话很多,想问问她为什么这么无情,想问问她那草原上的日日夜夜、欢声笑语是说封就能封的吗?更想问问她真的这样认为吗?两人只是走错路的两个毫无关系的路人?哪知道说出口的只是那样一句话。
见她没有反应,只是一脸戒备的垂着眼睛,快速的将上身向前探去,握住她的肩膀,重复的问了一遍,“赵医正的药你没有吃吗?”
那药她还真没怎么吃,虽然从汤药变成了药丸,可宋馥还是没当回事,所以吃起药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到了后来干脆十天半个月不吃一颗,赵医正的定期诊脉也被她赖掉,每次四四想要说她点什么,都被她打岔打过去。
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宋馥突然有些心虚,抬起眼,桀骜不驯的挑衅似的看着四四,“和你有关系吗?我认识你吗?”完全是恶人先告状的心理,不管我有理没理,先挑你没理的地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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