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帅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从一座高耸的山峰上收回自己的手,
秦帅摸出了手机,
昨晚的酣战,
实在是太过于耗费精力,
即便是有真气护身的秦帅,
几乎也有些吃不消了,
雷若柔比秦帅害惨,
赤果着身子,
八爪鱼一般的缠在秦帅身上,
小麦色的肌肤上,
隐隐可见一层淡淡的柔光,
秦帅马上就有了反应,
更何况此时,
两人的下半身还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喂,
”秦帅懒洋洋的接通了手机,
挺了挺身子,
刚刚还在洞口整装待发的二当家的,
便深深地刺入进去,
电话那边,
传來雷远山有些焦急的声音:“见到若柔了吗,
今天的的见面会我准备让她也一起参加,
可是联系不到她,
昨晚也沒有回家,
雷远山的焦急,
不是沒有道理,
以雷若柔的脾气秉性,
保不齐就会背着自己,
去找雷远候的麻烦,
可惜的是现在雷远候已经被宁致远保护起來,
雷若柔如果一意孤行,
万一惹毛了宁致远,
事情就大条了,
“哦…雷姐姐啊…你等会…”秦帅迷瞪瞪的,
把手机贴在雷若柔的脸颊上面,
拍拍雷若柔的翘臀,
“你爸爸的电话,
雷若柔早就浑身乏力,
烂泥一般的沒有一丝力气了,
睡的正香的时候被秦帅“蛟龙探海”,
嘤咛一声,
下意识的迎合起來,
呼吸正逐渐变得粗重的当口,
手机贴到了脸颊上面,
雷若柔下意识的哼了一声:“谁啊,
我还沒睡醒呢,
稍晚一会儿再打电话來…恩恩…啪啪…”
电话那边,
出现了长时间的沉默,
雷若柔掐断了手机,
我去,
秦帅忽然想到什么,
一下子彻底清醒过來,
电话那边是雷若柔的老爹,
雷若柔接电话的时候还在啪啪,
秦帅登时冷汗都冒出來了,
准备强行从雷若柔的身体里面撤退出來,
“不嘛,
我还要…”雷若柔腰部用力,
再次把秦帅的二当家的纳入体内,
而后,
小翘臀转着圈的研磨起來,
秦帅这个刺激啊,
无以言表,
“啪啪…”秦帅在雷若柔那红的能滴出水來的脸蛋上拍了两巴掌,
小声道:“要了老命了…是你爸爸打來的电话,
“别管他…再來,
用力…我快到了…”
雷若柔把手机丢到一边,
卖力的活动起來,
“死就死吧,
”秦帅索性也豁出去了,
扶着雷若柔的小蛮腰,
次次深入谷底…
“呜呜呜…”良久,
雷若柔眼角带着泪水,
嘴角一抽一抽的,
浑身无力的趴在了秦帅宽厚的胸膛上面,
秦帅知道,
雷若柔这是到了巅峰的临界点,
于是更加卖力了,
“哇…”终于,
雷若柔嚎啕大哭了起來,
秦帅也在同时上缴了粮草弹药,
雷若柔这般表现,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
秦帅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过雷若柔第一次嚎啕大哭的时候,
的确是把秦帅吓了一大跳,
连续两次之后,
秦帅就明白了,
原來女人到达巅峰的时候,
表现还可以这样,
余韵过后,
雷若柔的手指,
在秦帅胸膛上画着小圆圈,
脑袋枕在秦帅的胸口,
秦帅单臂把雷若柔抱在怀里,
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笑着说道:“我这就快被你榨干了…不过在榨干之前,
我建议你先给咱爸打个电话,
“给他打电话,
为什么啊,
”雷若柔夸张的问道,
“你忘了,
刚刚你父亲打过电话來着…”
“不可能,
我怎么不知道,
原來刚才接电话的时候还在迷瞪瞪的不清醒状态,
“你刚刚是不是接了个电话,
“是吗…好像是的哦…”雷若柔回想了一下,
“不会吧,
刚刚我跟你那样的时候,
是我爸爸打來的电话,
完了完了…沒脸见人了…”
爬起身來,
两人匆匆洗了个鸳鸯浴,
雷若柔便拨通了雷远山的电话,
“爸…您找我有事吗,
刚刚…刚刚…秦帅给我针灸呢…您别笑啊,
你不相信我吗…”
“好吧,
针灸就针灸吧…沒关系,
你和秦帅在一起,
我放心,
而且很高兴,
”雷远山道,
你高兴个毛啊,
说反话呢吧,
秦帅心里有些沒底,
父女俩闲聊了两句,
雷若柔答应一定会参加雷远山举办的见面会,
随后,
雷远山道,
“你把电话给秦帅,
我跟她聊两句,
“喏,
爸爸找你,
”捂着电话的听筒,
雷若柔挥了挥小拳头:“别乱说话,
“我知道,
不就是针灸么,
只是针灸针的材料有些特殊而已,
“还敢说,
”雷若柔的脸更红了,
材料有些特殊,
肉做的吧,
秦帅接听了雷远山的电话,
雷远山并沒有提及让大家都尴尬的话題,
只是说自己准备的差不多了,
不管事情最后发展到什么局面,
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不过如果见面会不成功,
生意终究是做不下去的情况下,
还希望秦帅好好照顾雷若柔,
最关键的一点,
是别去找雷远候的麻烦,
因为他已经答应了宁致远,
现在再去招惹雷远候,
就等于直接向宁致远宣战,
事实是不但宁致远本身有着强大的武力,
宁致远背后所代表的势力,
也不是秦帅甚至雷远山能找惹得起的,
秦帅则说,
见面会一定会成功的,
生意也只会比以前更红火,
让雷远山别想太多,
说完之后,
秦帅问起雷远山,
究竟对宁致远了解多少,
雷远山大笑,
这真就问对人了,
宁致远的底细,
在武道联合会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雷远山身为武道联合会的一员,
当初从福州雷家分离出來,
还是宁致远做的入会介绍人,
那时候宁致远还不是武道联合会手握重权的长老,
“这个人,
最大的毛病就是护犊子,
”雷远山道:“为了维护他认为的自己人的利益,
他可以和任何非自己人的势力翻脸,
不问缘由,
即便是错在他的人那边,
他也毫不在乎,
“他有什么家人吗,
”秦帅问道,
“有啊,
宁致远有一子一女,
还有一个小孙子,
不过宁致远的儿子宁儒不是武道中人,
虽然出身于武学世家,
但宁儒从小不喜欢习武,
好像是一个什么大学的什么什么教授,
我记不太清了,
据说宁儒的儿子,
也就是宁致远的孙子,
有精神病还是什么的,
道上谣传,
这一点我倒是沒有确认过,
雷远山把自己知道的,
有关宁致远的情况,
详细的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
雷远山奇怪的问道:“你问这些干什么,
“沒什么,
只是好奇而已,
”秦帅笑道,
我要说我昨晚已经把宁致远得罪了,
你怎么看,
这些,
秦帅觉得还是自己去解决比较好,
就算是把雷远山牵扯进來,
除了搭上一个送死的,
基本沒有什么作用,
“年轻人不要太劳累,
注意身体多休息,
我挂了,
十点之前,
我要见到你们两个,
”雷远山说完,
挂了电话,
不要太劳累,
您这是什么都知道了啊,
“我爸爸刚刚跟你说什么,
”雷若柔贴了上來,
秦帅苦笑道:“他说让我们节制一点…”
“我呸…”雷若柔红了脸:“他管得着么…唔…疼…”
雷若柔下床之后,
紧并着双腿,
眉头皱了起來,
趔趄了一下,
扶住床边,
“都怪你,
弄疼我了…”
秦帅笑道:“是你自己太卖力了,
手掌覆盖在雷若柔的小腹上面,
稍微揉了揉,
而后取出两枚银针,
在雷若柔的小腹上扎了两针,
几分钟后,
秦帅把银针取了出來,
“活动一下试试,
“咦,
真的不疼了,
你太棒了,
晚上我还要…”
“酒店好是好,
就是太贵了,
雷若柔取了已经干洗好的警服,
两人联袂出了酒店,
这次是雷若柔预定的房间,
一个蜜月套房,
一晚上的时间,
居然要八千八百八十八元,
简直太黑了一些,
“那就在家呗,
”秦帅无所谓的说道,
“我怕被我爸爸听见…”雷若柔小声说道:“我哭起來那么大声,
我爸爸肯定会以为我们两个闹矛盾打架了呢,
“有道理,
沒想到你这么能哭…”
“讨厌,
不许说了,
再说我揍你啊…”
乘电梯到了一楼,
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
一道人影在角落里观察了一会儿,
摸出手机拍了秦帅两人用餐时候的两张照片,
悄悄退了出去,
“我们有两个选择,
”秦帅捏着一个剥了皮的茶叶蛋咬了一口,
说道:“我认知这间大酒店的老板,
我们可以以比较低的价格,
包下一间房…”
“不要不要…太贵了,
偶尔一次还可以,
长时间的包下來,
我们将來还要结婚过日子呢,
省着点花吧,
”雷若柔一个月的月薪才六千多块,
如果任务多,
加上奖金,
不吃不喝才够在蜜月套房住上一晚,
“那就是另外一个选择,
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
”雷若柔眼睛亮了,
“一个就算你哭的再大声,
也不会吵到人的豪华别墅,
如果你喜欢,
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两人叫了一辆计程车,
秦帅报上地址,
他们都沒有注意到,
在计程车的后面,
紧紧地缀着一辆黑色的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