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除了还在昏迷中的楚曦,恐怕谁也不会关心即将敷在她脸上的药,是一头猪用嘴衔回来的。
可能唯一值得她庆幸的,草药是古早神医用药杵捣碎,而不是被猪嘴嚼碎的。
连续敷了两次,眼瞅着傻妞儿脸上的红肿正在逐渐消退,远方的山路上依稀传来喧哗声,刘树突然想起一件很要紧的事,忙跟正在研究自己手机度娘上资料的老头儿交待:“对了,长者可不能再喊我主公了,现如今已是现代社会,早已是人人平等。”
“老朽已知晓,这千年之后,竟然连皇帝都是选出来的,真是老朽想也没想过的奇事啊!”老头儿眼中泛出奇光。“还得多谢主公拉我进入此间,使得老朽可一享我大汉之民所创之盛世。”
“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可没皇帝这一说。”刘树忙制止快2000岁老头儿对岁月的唏嘘,那完能唏嘘出一部华夏编年史出来。“您称呼我阿树即可。”
“老朽省得,不过长者亦是太过生疏,阿树你唤我先生即可。”老头儿显然也不是食古不化之人,转变思维方式也是犹如他行针一般行 回来。
不等刘树骂他乌鸦嘴,那厮便大步上前一个熊抱把刘树抱了个结实。
“爪子拿开,又不是妹子,你玩什么投怀送抱。”刘树被大憨一身臭汗熏的不行,尤其是那大身板,胳肢窝差点儿没把刘树口鼻给捂里面。
“嘿嘿,树哥你没事就好!”大憨这回可没听刘树的,狠狠地又抱了刘树几下,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傻货,让你回村找药,你又跑回来干什么?”刘树看着汗出如浆的大个头,知道这家伙恐怕没少跑路。
“不是,跑到山下我才想起来,可以用手机啊!”大憨有些羞愧的回答。“我给刘大伯说了,然后就又跑回来了。树哥,是我太傻了。我应该和你一起打马蜂的。”
刘树不由翻了个白眼,不傻,能把你忽悠走嘛!还两个人一起硬扛,特么马蜂又不是毛辣子。
“呵呵,赤子之心,难得!”华佗在一旁赞许道。
大憨这会儿才注意到竟然还有个古装老头儿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等他发问,老头儿仿佛也想起什么事情,摆摆手道:“对了,小友不提胡蜂我倒是险些忘了,来,
刘树跟上来,大憨的胆子也不由大多了。
但随着逐渐深入,大憨的腿肚子开始打哆嗦。
因为,他听到了嗡嗡声。
那是青米蜂翅膀高速震动的声音。那说明,他们正在靠近先前让他魂飞魄散的生物。
不过这一回,大憨算是学聪明了,打死不张嘴。
但,很明显已经晚了。
行至一处陡坡,华佗指着陡坡上一块大石之下清晰可见的一个被扒了个半开的土包:“去,把那个挖开,而后取其中一盘,记住,一盘即可,不可贪心。”
大憨的脸色瞬间苍白。
山外人不知道,但他可是知道,那那里是什么土包,明明就是个蜂窝好嘛!
看看十几米外还在林间飞舞的青米蜂,除了是青米蜂的窝,还能是谁的?就算不是它们的而是能酿蜜的野山蜂,就这样毫无防护的上去,也会被蜇成猪头的好不好。
“卧槽,这老头儿是个疯子。”大憨这会儿可机灵的很,凑在刘树耳边。“树哥,我们赶紧跑吧!”
“跑得了吗?”刘树指指又重新拿出药臼开始捣药的老头儿。“你忘记那傻妞儿怎么惹上马蜂的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