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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给公子做妾,我都不配了

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书城网字:大中小  字体默认黑体楷体雅黑启体宋体颜色默认暗紫藻绿深灰青灰栗色青蓝玫褐黄褐米色雾白大小默认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认白雪漆黑明黄淡绿草绿红粉深灰米色茶色银色夜间模式→:闻蝉想起屋内听到的一言半语,也犹豫着要不要和人搭话。

  直到那女郎主动问:“你癸水来时,可会腹痛不止?”

  闻蝉一惊,“你如何知晓?”

  女郎面上显露得意之色,“我可是远近闻名的妇科圣上,行经腹痛的毛病,何止看好过千百个女子。”

  “你跟我来,我给你把脉。”

  闻蝉刚一动,廊下陆英便贴身跟随。

  吃过一次亏,上回主子虽未迁怒,她却再也不敢掉以轻心了。

  闻蝉跟人进屋,才发觉那间屋室竟也是用来看诊的。

  “你如此年轻便能出师坐诊,当真厉害。敢问姑娘芳名?”

  “慕苓,茯苓的苓。”

  闻蝉自觉跟上:“我姓闻,单名一个蝉字,是蝉鸣的蝉。”

  “闻、蝉。”女郎喃喃念过,拉脉枕的手托一顿。

  也不叫她伸手把脉,反而用自己的手掌压在上头。

  “你生得比我好看,如果…没有这道疤的话。”

  慕苓打扮得十分简朴,兴许是终日侍弄草药的缘故,乌发用头巾束着,底下面容光洁,生得眉清目秀,是一种淡淡耐看的美。

  闻蝉道:“慕姑娘医术高明,强于美貌多矣。”

  她不痛不痒地恭维,慕苓却不依不饶,“你在屋里听过了吧,真不想问问我和谢云章的事?”

  说实话,闻蝉此刻没那么关心。

  这段时日两人一直是不咸不淡地处着,闻蝉也从未听他提起过这位慕姑娘。

  因而只顺着她道:“我洗耳恭听。”

  慕苓便回忆起来,“那约莫是,两年前吧。”

  “我那时专给妇人看病,师傅怕我被男子哄骗,平日不叫我见外男。可他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我说了不见他之后,他硬是想法子闯进了我的诊室。”

  闻蝉一听是两年前,慕苓又在医馆中足不出户,心下顿时有了定论。

  “后来呢?”

  “后来他这人也真奇怪,见不到时,吵着嚷着要见;见到了,又一副大失所望的模样,头也不回走了。”

  “你说,他是嫌我样貌太普通吗?”

  闻蝉料到这是一笔风流债,却不曾设想,竟是为寻自己欠下的。

  这慕姑娘显然对他有意,这两年都没放下他,这才拉着自己打听。

  “慕姑娘是心直口快之人,我也不跟您说场面话。我与他多年旧识,后来不声不响从他身边跑了,弄得他这几年一直在寻我。”

  “你的意思是,他那时怀疑我是你,还故意躲着不见他,这才非见我不可的?”

  闻蝉点点头,眉目低敛着,桌案下的手绞了袖摆。

  “原来是这样!”

  对面慕苓却声调高扬,好似放下一笔心事。

  “这两年我还一直在想他,原来当初就是个误会,弄得我差点落下心病。”

  又松了那脉枕,示意闻蝉将手臂放上来,“我给你把脉。”

  闻蝉见她神色自若,便低声道:“慕姑娘当真心胸宽广。”

  “把脉的时候别说话。还有,我还憋着一口气呢。”

  谢云章是此时推门进来的。

  见慕苓在给人把脉,欲言又止。

  两年前发现她不是闻蝉之后,他和这家医馆还常有联络。

  尤其有一回,听闻国公府里老太太跌了一跤下不得榻,也是请那位慕老神医出山,才给看好的。

  只是这慕姑娘…

  “你这腹痛的毛病,很难治。”

  闻蝉本也没抱希望,刚要点头。→

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书城网字:大中小  字体默认黑体楷体雅黑启体宋体颜色默认暗紫藻绿深灰青灰栗色青蓝玫褐黄褐米色雾白大小默认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认白雪漆黑明黄淡绿草绿红粉深灰米色茶色银色夜间模式→:却听她又说:“不过,生个孩子,应当会好些。”

  这话连谢云章都听得一怔。

  “果真吗?”

  “骗你作甚。”

  闻蝉收回手臂,便跟着谢云章往外走。

  他与慕苓,自始至终没单独说过话。

  院里石青已提了两大包药材,就要护送她们回船上。

  闻蝉出门时同慕苓道了别。

  待到人影消失在巷角,女郎身侧忽然蹿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冷不丁唤她:“好徒儿。”

  “师傅你吓我一跳!”慕苓抚着胸口埋怨。

  慕老神医摇着头,满面可惜,“我告诉他那女娃娃脸好不了了,一辈子都会留道疤,你猜他说什么。”

  慕苓已有三分释怀,没好气道:“说什么?”

  “他说他这辈子就认准了,就算不能好,也非她不娶。”

  “…那她的脸,真治不好吗?”

  “我骗他的。”

  慕苓:“师傅你医德不保。”

  老者耸耸肩,“这不是为你筹谋。”

  一路走回船上,闻蝉明显感受到男人闷闷的。

  自然也就预料到了,自己看诊的结果。

  回屋,关上门,他示意闻蝉坐到榻上去。

  掀了衣摆,将那银链扣回玉带上。

  闻蝉垂眼看着,任他动作。

  这么些时日,也就今日去医馆看诊,他肯暂时将这链子取下来。

  “我的脸,是不是治不好了?”

  刚要起身的男人一顿。

  他不说,闻蝉反而能轻易读出来。

  谢云章的确不愿说,想到她为此承受了剜痂之痛,结果却还是不尽人意,替她觉得失望。

  单膝蹲在榻边,仰起头,难得想说几句软话安抚她。

  却被闻蝉抢了先:“那现在,就连给公子做妾,我都不配了。”

  “想得美。”

  到嘴边的话,忽然化成恶狠狠的三个字。

  闻蝉见他倏然起身,高高地望下来,难掩失落的面上带了几分恼怒。

  “为妾不配,你就先做我的通房,待诞下子嗣,我再抬你为妾。”

  闻蝉辨不出真假,只想起从前朝云轩里外的谣言,说谢云章养着她就是栽培做通房的。

  再听他这话,难免心底不适。

  若当真如此,当初的谣言便也算不得谣言,她们真要将那些话实现了。

  “公子何必将就,我破相,貌丑,根本配不上公子。”

  兴许是寻医无果的阴云笼罩着,两人都带着一点烦躁。

  床前男子俯下身来,一手撑在她身侧,又挑起她下颌,直直望进她眼底。

  “那你也得在我身边,你欠我的。”

  闻蝉有时也会想,觉得自己从他身边逃开,多少亏欠他七年的照顾和栽培。

  却是第一次,实实在在听男人自己说出来。→

飞翔鸟中文    续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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