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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该怎么睡就怎么睡

  梨初当场直接被他气笑了。

  他不该叫傅淮礼的,他该叫“傅歪理”,说起话来简直一套又一套的。

  傅淮礼的大手在她的长发上揉了揉,又抬起手指把玩起她的丝绸发带:

  “不过还是温馨提醒你一下,W城目前最会赚钱的男人应该就是我了,所以你不要多想了,直接好好计划一下,要给我下什么聘礼来娶我好了。”

  梨初哼哼了两声:

  “想得美,没聘礼。”

  男人眉头一挑:

  “哟!这么横?觉得自己已经吃定我了是吧,你个渣女。”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梨初推着他的胸膛直起了身子。

  本来是一心想着跟他理论,却忘记自己手指上还残留有刚刚向飞临涂抹的药膏,一个不小心,全揩在他领带上了。

  歉意还没来得及涌上来,傅淮礼倒是一副早就等了很久的样子,直接反握住她的手指,从驾驶座拿出一管新的药膏。

  梨初:“…”

  她其实很想说,她就是稍微被水烫了那么一下,又不起泡。

  更何况,她真的没那么娇气。

  他们俩但凡再晚一点给她上药,她都要自然恢复了。

  算了,反正只要沾上向飞临,傅淮礼这个家伙总有吃不完的醋。

  为了避免某个傅五岁小朋友待会儿会问出“为什么你哥能帮你上药,而我不能”的奇怪问题,她索性也就伸着手指让他上药,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

  一身板正西装的他,就这么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了些许晶莹的膏体,在她的手指上温柔地碾了碾,还不忘吹了吹。

  温热而带着熟悉气息的呼吸,沿着手指缓缓席卷过来的时候,她不由得耳根一热,还是将手迅速缩了回来。

  随即,就听到耳畔传来低沉的声音:

  “我的药膏好,还是你哥的药膏好”

  果然,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躲都躲不掉。

  梨初面无表情:

  “这是一个牌子的药膏。”

  下一秒,他就换了个问题:

  “那是我的上药服务好,还是你哥的上药服务好?”

  梨初答得非常识时务且毫不犹豫:

  “你好。”

  “那就记得,以后都找我,别找他。”

  他简直像个极度善妒又绝对把持后宫的祸国妖妃,绝不允许她翻其他人绿头牌。

  眼下,这个“祸国妖妃”忽然语气自顾自就染上委屈了:

  “可是,你哥要棒打鸳鸯,他说我不适合你,我都听到了。”

  早上他刚挂完电话,就迅速解决了手头的会议赶到摄制大楼去,想去哄哄梨初,结果在路上,便共感到一阵胳膊刺痛,想都不想就直接调转车头到医院来。

  他说不出自己心里有多少的担心与害怕——担心她胡思乱想,更害怕她退缩。

  她好不容易,才看见了他,愿意主动朝他走了一步…

  结果真就这么一小会,他就被向飞临这个家伙给钻到空子了!

  在猛踩油门赶到医院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是向飞临在挥舞小锄头,往他好不容易挖好的墙角一顿哐哐开砸的模样。

  尤其在他匆匆赶到医院,听到那句“不适合”,天知道他有多想冲进去直接打一架。

  可最终想起自己答应过梨初的话,还是忍住了,只沉着一张臭脸,用了个汇报的借口把梨初带走。

  一想到这里,他的头顺势一歪,不顾一米八四的大高个,直接“大鸟依人”地躺她怀里了:

  “你哥的语气,真的好吓人,我都说了他不喜欢我”

  “人家好怕怕,他怎么可以这样如果有一天他问你,要选我还是选他,你打算怎么办?”

  梨初默默把他的大脑袋挡了回去:

  “别闹,我哥不是这样的人。”

  傅淮礼撇了撇嘴,哼哼了两声没有说话,满脸写着“哦,离间失败了”的介意。

  梨初强忍着笑,只好开口哄着:

  “你和我哥本来就不一样,你们对我来说,本来就不是什么非此即彼的选择题。”

  “说好不让我为难,要和我哥和平相处的。”

  傅淮礼耸耸肩:

  “当然,我已经给他换了一批最好的护士,不是名校毕业、工作履历不超过三年、年度评级不过关的都近不了他的身,满意吗?”

  梨初半信半疑:

  “你会这么好心?”

  傅淮礼又道貌岸然上了:

  “今天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他是你哥哥,就是我哥哥,我当然不想让他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嗯,他当然不希望向飞临再有什么意外发生了。

  向飞临作为一个专业的医生,怎么会连实习护士基本的操作失误都看不出来,摆明了就是顺水推舟卖卖惨罢了。

  他嫉妒向飞临,但更心疼梨初被莫名其妙抽掉的血。

  傅淮礼凝视着梨初左手手肘处的针孔:

  “抽血,很痛的。”

  梨初的手下意识向后藏了藏:

  “没事的,我已经不疼了。”

  结果傅淮礼抬起了自己的左手,用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

  “可我还疼,你给我吹吹。”

  “还要跟我说:痛痛飞飞。”

  梨初:“…”

  倒是忘记跟自己共感的这个人,是一个极度娇气的家伙了。

  她只好俯下身,轻吹着他手上并不存在的伤口——

  凉凉的风,似乎也一起掠过自己的手肘,还挺舒服的。

  傅淮礼却好像不这么认为,他的身子微微向前倾,喉结滚动,嗓音暗哑:

  “宝宝~我想——”

  他满脸风花雪月的心思写在脸上,眼底的暗示已经很明显。

  可问题是,他们现在可还在医院停车场呢!

  梨初想都不想就红着脸直接回绝:

  “不行!”

  傅淮礼悠悠的嗓音从她头顶落下来:

  “你想什么呢!”

  说着,屈指在她太阳穴轻轻弹了一下,仿佛要弹走她脑子里那些不纯洁的画面。

  他这时候倒是装起来了,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你刚刚聘礼都不肯给我下,就想跟我在这里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我回去怎么做人?”

  梨初:“…”

  傅淮礼笑了笑,眼神示意了一下:

基于搜索引擎技术检索服务  “我不过就是想你给我换条领带,当聘礼。”

  原本,给他换领带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毕竟他的领带就是刚刚被她用烫伤膏弄脏了。

  当唯独加上“当聘礼”三个字,这个要求就变得暧昧了。

  梨初原本还红着耳根,想着怎么拖延这个事,结果傅淮礼完全没跟她客气,直接抬手到她的头上,把她用来临时绑头发的丝绸发带抽了出来,又单手拉开自己的领带。

  就这样,她的发带被他绕在自己的黑色衬衫上,原本应该属于领带的位置,然后,标准地打了个领带的结。

  小草莓的图案虽然突兀,但搭配他此刻深情的眉眼,倒是有几分欲说还休的…骚断腿。

  “这个聘礼不错,我收下了。”

  不是…哪有自己硬抢聘礼的…

  傅淮礼似乎对这条新领带确实很满意,对着后视镜还调整了一下:

  “既然我收下你的聘礼了,那接下来你也不用跟我客气,还是该怎么喜欢我就怎么喜欢我,该怎么睡我就怎么睡我…”

  梨初总觉得,他这句话里,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

  他微微俯下身,认真看着她的眼睛:

  “说说看,为什么不愿意公开我们领证的事情?”

  梨初也没隐瞒:

  “我总觉得,太快了。”

  毕竟在她看来,他们不过是因为在向飞临订婚宴上,因为意外共感才纠缠在一起。

  好像仔细算算,也不算深入交往很久的样子。

  虽然傅淮礼近来确实有一种孔雀开屏、好像对她有着超乎“深入了解不到几个月”的浓厚兴趣…

  但这也不代表,她有着足够的信心,与他从此就真正地以“夫妻”的身份相处。

  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了她的后脑:

  “没关系,你要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公开我们已经领证的事情——”

  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蛊惑地诱哄着:

  “那我们就先谈着恋爱,把别人该有的程序都走一遍,好不好?”

  “毕竟我成熟又稳重还很有耐心,都被你当成合法鸭子兼地下情人那么久了,不差再等这么一会儿。”

  虽然是极其不正经的说法,却足以让梨初怔怔地看向他。

  傅淮礼眼尾一勾:

  “还是说,你只想睡我,不想跟我谈恋爱?我也不是不可以…”

  梨初差点就把内心快要溢出来的感动全憋回去了。

  傅淮礼原本抱在她腰间的手忽然往下移,一把掐住她的软肉,语气颇具威胁:

  “所以,你谈不谈?”

  幼不幼稚!

  梨初上气不接下气:

  “谈谈谈!我谈!我谈!”

  傅淮礼满意了,用力把她往怀里一带,手掌托住她后颈。

  梨初在他吻过来的同时,也迎了上去,双手搭在傅淮礼肩上。

  虽然,此刻他们还在医院楼下的停车场,车窗也大喇喇地开着。

  但她此刻,好像已经没那么在意会被人看到了。

  向飞临后知后觉从病房拿着烫伤药膏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车窗打开着,他们光明正大地嘻笑打闹,紧接着又搂在一起亲吻,如同一对再寻常不过的情侣。

  一群护士追了出来:

  “向先生,您不能这么私自跑出病房的,傅总交代过我们,要好好照顾你寸步不离的,不能让你再受任何一点外伤,皮外伤都不行!”

  就这样,向飞临被不容分说地推上轮椅拉走了。

  坐在轮椅上被推走的他,与那辆车隔着一段又近又远的距离,像是一场美好的剧目下无人在意的观众。

  当他一个人回到病房的时候,令他意外的是——宁岳成竟然在病房里等着他:

  “向医生呀,这好久不见了,怎么好端端的就住院了,还面色这么难看?”

  向飞临原本就心情不佳,再加上宁岳成这个家伙之前欺负过梨初好几回,现在上门来,摆明就是一只没安什么好心的黄鼠狼,他自然不想给任何好脸色。

  他冷冷丢下一句:

  “宁少,你来干什么?”

  “这还不明显吗?我当然是来看你啊!”宁岳成扬了扬手上的报告,“你这血小板短缺症,可是做不了医生的,瞒挺好的嘛!”

  “你说,我要是把这份报告送到你们医院院长手里,会怎么样?”

  向飞临算是知道宁岳成是来干什么的,敢情是拿着他的把柄来威胁他的。

  他自知自己特殊血型又有血小板短缺症,从小到大一直活得格外小心,甚至待人都是温文尔雅、从不起任何冲突,为的就是避免让自己受伤,走到需要让梨初给自己输血的地步。

  从医以来,也一直利用自己手上的资源,研究根治血小板短缺症的方法。

  但这个症状,是取不了医生执照的,他便选择隐瞒自己病情,并在每次体检前临时服药,硬生生把这件事瞒了下来。

  向飞临不慌不忙地坐回了自己的病床:

  “你到底想做什么?”

  宁岳成舔了舔牙,阴森道:

  “我想做你妹夫呀。”

  向飞临:“…”

  宁岳成作为游手好闲、见谁都想欺负一把的混蛋,对找个女人结婚安定下来什么的,其实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如果,娶的是傅淮礼心爱的女人,他就很有兴趣了。

  自从上次确定了梨初就是傅淮礼心尖上的人,他在医院躺着养伤期间,便一直盘算着要怎么好好报复回去!

  说起来,还是那场L城烟花秀和昨晚节目直播给的他灵感,公开告白是吧!高调官宣是吧!若是他从中横插一脚,直接抢先一步把梨初娶回家,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当着傅淮礼的面肆意玩弄?

  一想到这件事可以把傅淮礼气个半死、恨个半死,他就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把梨初绑到民政局去领证。

  但来阴的他好像每次都玩不过傅淮礼,这次,他想试试玩一场光明正大的。

  宁岳成对着向飞临笑得客气又渗人:

  “这咱们要是以后成了一家人,自然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好商量的。”

  “对吧,哥哥”

  向飞临只觉得自己现在对“哥哥”这两个字简直重度过敏。

  “脑子有问题出门左转挂神经科。温馨提醒一下,臆想症是精神分裂乃至更严重精神疾病的先兆。”

  他直接拉开被子,闭目养神:

  “宁少您自便,我不舒服,要休息了。”

  “您想找院长只管去,我现在身体不好,提前退休无所谓。”

  宁岳成自讨没趣离开,结果一出门就遇到了边葵。

  边葵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宁少,求求你,别毁了向飞临的前途,除了初初,你看别的行吗?我们可以给你钱的。”

  “初初得留在向家,你看看飞临现在这样子,我们家真的离不了初初。”

  宁岳成打量了她一眼,不屑地“嘁”了一声:

  “得了吧,在我面前有什么好装的,你们家到底是离不了她还是离不了她的血。”

  在边葵错愕的神情中,宁岳成倒是突然像意识到什么一样,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伯母,我突然觉得,我们确实可以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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