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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叫声神医哥~哥~来听一下

  傅淮礼的眼底染上了兴味。

  抬起手,把她那个还挂在自己肩上的包随手就挂在玄关上,手掌抚上她的后腰,反身将她抵在玄关柜上,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但也只是吻,十分罕见地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明明,她能共感到他的心跳声快如擂鼓,胸膛里跳动着的,都满是占有欲的赤诚。

  闭着眼睛的梨初熟络地寻着位置、主动去扯他的领带,意外的是,手竟然被他按住在腰间。她不甘心地顺势把手从他衬衫下摆探进去,结果手背还被他拍了拍,像是在示意她:老实些。

  这个时候,她要是再意识不到有哪里不对劲,就白瞎她和傅淮礼这一大段日子一来,在情事上默契了。

  梨初抬起一只眼皮,才发现客厅的灯,还挺亮的。

  刚刚,她开灯了吗?

  好像没有。

  是傅淮礼开的吗?

  他好像刚刚是走在自己的身后,而且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在玄关热吻,这个家伙可从来没有开灯打扰节奏的兴致。

  所以…

  她咽了咽口水,带着不祥的预感默默转过了头——

  傅母和黄妈就站在客厅和玄关的交界处,手上还拿着几支类似柚子叶的东西,就这样歪着头盯着他们看,眼睛弯弯的,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梨初几乎是“嗖”地一下把手从傅淮礼衬衫服之后,又开始整理并没有凌乱的刘海。

  丢脸…太丢脸了…

  该怎么解释…她平时…真不是这个占人便宜的女流氓模样…

  梨初把头垂得很低很低,简直像是做错事的乖巧小孩一样,直接在玄关罚站,双脚并拢,手背在身后。

  她张了张口,但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才合适,最后选择了斜着眼睛,狠狠瞪了一眼气定神闲的傅淮礼:

  他绝对是早就知道自己妈妈和黄妈都站在那里了,乐于看她出丑!!

  他绝对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傅淮礼俯下身,低哑的声音扫过她粉薄的耳骨:

  “不是敢睡又敢认吗?这会儿就不敢认了?”

  梨初白了他一眼:

  “谁爱认谁认,我不行,已经萎了,要看医生才能好那种!”

  傅淮礼眉头一挑:

  “哦?这么严重?”

  梨初低声嘟囔:

  “废话,你被人亲眼目睹你也萎。”

  就许男人被吓萎,不许女人萎是吧?

  差点就在人家妈妈面前,做出旁若无人地轻薄她儿子的放肆失礼行为了…

  傅淮礼慢悠悠地抬起眼眸,原本还站在那里一脸姨母笑的傅母突然眼皮上翻,双手也“嗖”一下抬了起来:

  “哎呀!好端端的!我怎么就瞎了呢”

  “一定是夜盲症的老毛病又犯了,黄妈你看得见吗?淮礼他们回来了吗?”

  梨初:“???”

  黄妈也跟着眼皮上翻,摸索着搀扶起傅母的手臂:

  “夫人,我这年纪也大了,老花眼越来越严重了,晚上经常开着灯都看不清东西。傅总和太太应该还没回来,他们小年轻总归是会晚一点的。”

  傅母的手往前装模作样地挥了挥,一步步缓慢地往外挪:

  “黄妈,今天我主要是听米米说,淮礼和初初他们都进了局子再出来,那些柚子叶你记得留着好好熏熏屋子,再让他们明天洗手洗脸驱一下邪就行。哎呀这路太黑了,简直看不清一点,扶我出去吧,我的司机还在外头等着呢!”

  黄妈就这么搀着傅母,两个人在明明就十分亮堂堂的地方,跟瞎子一样摸索着就出去了,路过他们俩的时候,傅淮礼还不忘侧过身子给她们让了路。

  说好的夜盲症和老花眼,一走出了明亮的屋子去到黑漆漆的庭院里,倒是瞬间健步如飞了起来…

  还没等梨初反应过来,傅淮礼的大手已经重新兜上了她的后腰:

基于搜索引擎技术检索服务  “她们什么都没看见。”

  梨初:“…”

  还不如信他是秦始皇。

  她轻哼了一声继续推开了他,甩了鞋子头也不回就上了楼。

  傅淮礼单手拎起了傅母丢在玄关的柚子叶:

  哼,谁说这玩意儿避邪,简直邪门极了。

  柚子叶被他随意地往窗外一丢,又快又大的步子迈开,沿着楼梯迅速追了上去。

  “傅淮礼你干什么!”

  “帮你治病。”

  “你又没有医生执照!”

  “独门秘方,医生执照里没写。”

  卧室的门被重重关上。

  衣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到地上,原本装在梨初外套口袋里那颗解除共感的药,已经顺势被傅淮礼丢进床头柜深处。

  梨初下意识想推开他,手却反被扣住,压在真丝床单上。

  “傅淮礼…”

  她看不见他的人,有点慌,连忙叫他的名字。

  “乖一点,宝宝。”他的声音带着低而沙的质感,“治疗呢,别动。”

  床单被她抓得皱起,结束的时候,梨初的眼底盛放着湿漉漉的渴望。

  傅淮礼挑起好看的眉眼,指腹在自己的唇上揩了一下:

  “本神医,好像嘴到病除?”

  梨初彻底红了耳根,试图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却整个人被他重新拖了出来:

  “叫一声神医哥哥来听一下。”

  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个梨初睡得格外不安稳的夜。

  那些在心理治疗室里看见的画面,接二连三地汹涌而来。

  铁笼子、接二连三扑过来的恐怖面具、还有看起来几乎可以贯穿她身体的长针筒…

  但这次,她还看见了一张格外清晰的脸:

  虽然是风格完全不同的衣服,也年轻了一些,但那副长相清雅的五官,她绝对不会认错。

  他给她递了一颗糖,对她伸出了手,开口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

  梨初汗涔涔惊醒的时候,发现整个人还趴在傅淮礼的身上。

  他一手扶在她的腰上,一手拿着纸巾轻轻帮她擦着额上的汗,声音温柔:

  “别怕,我在。”

  “刚刚,做噩梦了?”

  梨初抿了抿唇,头继续伏靠在他的胸膛上,犹豫了一下,闷闷地说了一声:

  “没有。”

  傅淮礼也没揭穿,只是继续帮她擦着汗,把被子往她身上提了提,又吻了她的额头,将她抱得更紧:

  “喊了一个晚上的‘不要’、‘不要过来’,整个身子还在睡梦中抖得厉害,不是噩梦的话,那就是那种梦咯?”

  “我在你梦里,就那么残暴?还是说,你其实是喜欢这种,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梨初:“……”

  她算是服了他了。

  但也算是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是撒不了谎的,便深呼吸了一口气,和盘托出:

  “我梦见你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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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鸟中文    招惹死对头,被他按在墙角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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