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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不乖~是要被绑起来的

  您这么喜欢猜想的话,做什么医生呀,多浪费,不如去做科学家好了。”

  “没准还能提出一些‘向飞临猜想’,编入教材供后人瞻仰,与哥德巴赫齐名。”

  梨初:“…”

  不是,她只是想把挂电话的权限给傅淮礼,没想到他会这么毫无边界感地直接就把电话接过去了——

  这会儿,傅淮礼还继续兴致勃勃地聊上了:

  “哦对了,前段时间我看到一个病例——有个患者长期沉溺于过去,导致慢性压力,进一步抑制睾酮分泌、大脑可塑性降低、前额叶皮质(PFC)僵化,最后引发了身体机能退化…”

  “简单点来说,一直沉迷于过去的‘如果’,可是会阳痿的哦”

  向飞临:“…”

  梨初只觉得自己光在旁边听着,都尴尬得整张脸像动漫里的蒸汽烧水壶。

  她下意识就要去夺手机,结果傅淮礼只是身子稍稍后仰,梨初便扑了个空,整个人砸到他腿上。

  他倒是顺势将她按着,像撸猫一样,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长卷发,嘴上还不忘慢悠悠地戏谑她:

  “你抢手机干什么,阳痿又不会通过电话传染。”

  “放心吧,为了你的幸福生活,你老公一般只会畅想未来。”

  “打个比方,我最近倒是一直在想,如果我们准备举办婚礼的话,给大舅哥安排什么活干好呢?”

  “说说看,您是想做大龄伴郎在台下接捧花呢?还是想做送戒指的大龄花童?看在大家都这么熟的面子上,可以给你优先选择。”

  梨初默默捂住耳朵,假装活人微死。

  甚至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现在的自己其实是在车后尾箱里。

  她甚至都不知道傅淮礼跟向飞临东拉西扯了多久,才肯把电话挂了,手机递到她面前的时候,甚至还不忘茶言茶语上了:

  “那毕竟是你哥,直接挂人电话多不好。”

  “所以我选择和他友好通话10分钟嘘寒问暖,看,你老公是不是很听话,始终坚持和大舅哥‘和平共处’?”

  嗯,要不是因为她全程都听着,差点就信了。

  梨初默默把手机放回包里的时候,那低沉好听的声音贴着她粉薄的耳骨传来:

  “宝宝,我很喜欢你把挂电话的权利交给我的样子,你是在怕我吃醋吗?”

  原本,在向飞临打电话来的时候,他都快醋疯了。

  结果梨初一个眼神瞥过来的时候,他瞬间就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她让他挂电话,把宣誓主权的主场交给他了,这不得好好发挥一下。

  眼下,梨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嘴硬着、学着他刚刚的腔调应了一句:

  “没有,我就是纯纯因为有老公,手就退化了。”

  男人的大手兜上了她的腰:

  “要不你还是说是因为‘怕我吃醋’,让我爽一下。”

  梨初“哼”了一声:

  “就怕给你爽死在这。”

  傅淮礼眉头一挑:

  “哦?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容易被一句话满足的男人吗?”

  话音刚落,梨初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他重新放倒在车后座上。

  一点点落下的炽热与温柔,甚至将脊椎骨灼得隐隐发热,烧向每一根神经。

  期间,傅淮礼似乎还有电话响了一下,不过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他今晚的兴致极高,甚至把梨初抱在身上,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还在与她肆无忌惮地亲吻着…

  梨初最后硬是找到个换气的间隙将他推开:

  “你把我哥给我的药,放哪了?”

  傅淮礼假装没听懂。

  结果被人一把掐住:

  “别装,我知道是你藏起来了。”

  傅淮礼:“…”

  虽然心底多多少少有些不情愿,最后他还是选择拉开了床头柜,把那片药递给了她。

  那是向飞临给她的药,说是彻底根治他们之间的共感问题。

  刚刚还特地打电话来问“解决了没”,各种暗示“如果共感的人不是他”…

  傅淮礼心底多少总觉得有些不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要不我拿去找个机构检测一下成——”

  结果话还没说完,梨初径直抬起手,将那颗药干脆利落地往窗外一丢。

  这颗向飞临给的药,留着,迟早是傅淮礼的心结。

  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丢了。

  反正,她本来就没有打算,要和傅淮礼彻底解决掉共感的问题。

  此时此刻的傅淮礼满眼都是惊喜,单手直接握着她的腰就要吻上来,却忽然听得楼下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

  “你在吃什么!快吐出来!”

  庭院里,黄妈低着头,正在掐一条毛茸茸的小黄狗的脖子,一个劲地帮它拍着后背。

  梨初:“…”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随便一扔,竟然能让一条小黄狗…给吃了。

  黄妈那叫一个着急:

  “我们村里以前,就有狗偷吃了小夫妻情趣的那个药,给药死了的。”

  梨初瞬间脸涨红,连忙一顿摆手:

  “…真不是那个。”

  黄妈这才缓缓松一口气:

  “我看从你们房间掉出来的,还以为是傅总和太太刚好在…玩的时候不小心…”

  虽然不是那种药,但是毕竟这是向飞临研发的、解除共感的药,也不知道被这小狗吃下去,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此时那条小黄狗抬起毛茸茸的小脑袋,一双水汪汪的狗眼睛湿漉漉的,迈着小短腿走过来,蹭了蹭梨初的裙角。

基于搜索引擎技术检索服务  “好可爱”

  这条小黄狗是公的,黄妈特地给他打了个浅色蝴蝶结,看起来,怪温文尔雅的。

  梨初忍不住蹲下来,刚想伸出手去摸,结果还没碰到,那条小黄狗突然就被傅淮礼单手拎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

  “好丑的一条小公狗,打个领结装模作样地,挺像向飞临的。”

  那条小黄狗不知道是因为被拎得不舒服,还是因为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夸赞,对着傅淮礼一顿龇牙咧嘴,看起来,还怪生气的。

  梨初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这个醋缸,不会连一条小狗的醋都吃吧。

  她拿起了手机:

  “我先给我哥打个电话,看看他到W城了没,问问这个药对小狗有什么副作用。”

  傅淮礼喊住了她:

  “他现在应该在飞机上,我找孟庄来就行,他也有医生执照。”

  嘁,他怎么可能会给向飞临机会——深夜和梨初一起给狗看诊。

  两人一起照顾小狗,和一起照顾小孩有什么区别?

  这!绝!不!可!能!

  他正黑着脸把电话打出去,结果众目睽睽之中,孟庄直接把他的电话给!挂!了!

  傅淮礼的眉头皱得更深,又沉着脸打了一遍:

  傅淮礼:“…”

  他翻了翻,才发现刚刚在车里的未接来电就是来自孟庄,还有一条短信:

  傅淮礼:“???”

  所以,原来平时孟庄发短信的语气是这样的吗?

  梨初偷偷瞄了一眼,想到了自己在台上看到的那些灯牌,轻轻咳嗽了一声:

  “现在也有点晚了,要不就等明天吧?我看这小狗活蹦乱跳的应该没事,今晚观察观察应该也行。”

  她转身问向黄妈:

  “这小狗有名字吗?”

  黄妈摇了摇头:

  “没有,就院子里看门的狗刚生下来不久的小狗崽子。”

  傅淮礼哼哼了两声,声音慵懒到了极致:

  “看你那么喜欢这条狗,它就跟你姓吧。”

  “而且它看起来,还挺飞扬跋扈、临危不惧的,那就叫它‘向飞临’吧。”

  梨初:“…”

  那条最后名字被定成“阿非”的小黄狗,还试图屁颠屁颠地跟着傅淮礼和梨初进屋,结果被傅淮礼勾起脚轻轻一踹,就飞出去了门外一米的地方:

  “不乖的狗,是要拿根绳子栓起来的。”

  梨初隔着门缝目送着小黄狗被黄妈“呜呜呜”地抱走,在门合上的刹那,她的视线被男人的身躯彻底挡住。

  傅淮礼扣住她的下巴抬起,说话的口吻醋味冲天:

  “看够了吗?”

  梨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评价道:

  “你真是醋疯了。”

  连一条小狗都较劲,还是一条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狗。

  该不会,又要问什么,他和小狗掉水里,她要救谁的问题?

  傅淮礼并没反驳她,眼底都是认真与真挚:

  “宝宝,你离那条狗远一点,好不好?”

  “你要是喜欢,可以给你栓条绳子遛它,我给它买最好的狗窝,但你不要用手摸它,更不可以抱它亲它,也不可以让它上我们的床…”

  梨初虽然听得迷迷糊糊的,但她感觉得出来傅淮礼莫名其妙很在意这件事。

  就好像,真的把这条小黄狗当做情敌一样。

  他是真的狗。

  她抬起手指,勾着他腰侧的西裤边缘:“又来?”

  傅淮礼蹙眉:“又?”

  他很作吗?

  女人凑近他的身前嗅了嗅,明显感觉到傅淮礼的身体逐渐僵硬。

  梨初左闻闻,右闻闻,贴近他的脸、他的唇,闻个不停,最后伸手攀上男人的颈:

  “我尝尝?”

  随后,踮起脚轻咬上男人锋利的喉结,软唇微动:

  “嗯,尝完了,酸死了”

  傅淮礼的声音明显透着沙哑:

  “要不,尝点别的位置?”

  梨初将他推到玄关柜上,手指还勾着他的领带:

  “不尝了。”

  傅淮礼幽邃的眸子盯着她将自己领带扯松、解开的手指,勾起唇:

  “宝宝,你刚刚是在钓我、哄我吗?”

  哼,这个家伙还需要钓吗?

  怕是她鱼竿都没抛下去,甚至鱼饵可能都还没挂好,这鱼儿就自己从海里迫不及待蹦跶出来了。

  她将他的领带抽了出来,一圈一圈地绕在他手上,拉紧,打了个结结实实的死结:

  “你刚刚说的,不乖,要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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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鸟中文    招惹死对头,被他按在墙角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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