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一族的府邸外,人群的喧嚣声像潮水般涌来,觥筹交错的脆响、木叶村民们的交谈声,搅成一团温热的喧闹。
站在高处的宇智波诚,目光如鹰隼般锁定了那两个格格不入的身影。
那两人穿着目前忍界绝无仅有的白袍,衣料在月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领口绣着的勾玉纹路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透着股不属于尘世的古拙。
袍子下摆扫过青石板时,连风都仿佛变得滞涩。
其中一人肤色白得像浸透了月光的宣纸,蓝白色的头发盖住了耳朵,额前碎发遮住了眉毛。
最为诡异的是他并没有眼睛,却偏偏透着种“注视”的意味,视线牢牢锁定在日向一族宗家院落中央的日向雏田身上。
细长的柳眉微微挑着,嘴角噙着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
那目光落在日向雏田身上时,像在打量一件精心打磨的玉器,眼底藏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占有欲。
纯净的白眼,甚至可以称之为白眼公主的纯净血脉,再加上这副腼腆可爱的模样,是能够成为他妻子的人选。
此人——正是大筒木舍人。
宇智波诚盯着大筒木舍人,嘴角缓缓勾起抹弧度,像盯上了猎物的猎人,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炽热。
他的目光在大筒木舍人身上慢悠悠地转了一圈,像是鉴赏家在打量稀世珍宝。
返祖的大筒木血脉,还有原故事线大后期,那能够将月球劈成两半的转生眼...
宇智波诚心中有些蠢蠢欲动,现在冲上去强抢,不合适,主要还是实力不够,但就这么放他走?未免太亏。
所以宇智波诚准备先给其打上一个“标记”,到时候收割的时候就方便多了。
此时的大筒木舍人还如同痴汉一般紧紧盯着日向雏田,殊不知他也被别人惦记上了...
对身后悄然靠近的阴影毫无察觉。
大筒木舍人的父亲站在旁边,警惕地扫视四周热闹的人群,却没有把个半大的孩子放在眼里。
宇智波诚借着人群的掩护,像条滑溜的泥鳅钻到大筒木舍人的背后。
周围满是拥挤的木叶村民,宇智波诚深吸一口气,跟着宇智波泉苦练了数天的大筒木肘击施展开来。
右臂猛地后摆,手肘带着风声砸了下去。
“咚!”
闷响被淹没在喧闹里,像颗石头子投进沸水,大筒木舍人浑身一僵,后脑勺传来阵钝痛,像被钝器敲中。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特殊且极小的图案在大筒木舍人头皮上浮现,被他蓝白色的头发严严实实地盖住。
那特殊图案是团血色心形,边缘爬着几道蜷曲的暗纹,像交缠的小蛇,心形正中央嵌着滴泪状的猩红,幽幽地泛着光。
每道弧线既透着点勾人的诱惑,又藏着股说不出来的邪性。
正是独属于宇智波诚的S级时空间忍术,飞雷神标记——魅魔纹。
宇智波诚盯着那被蓝白色头发遮掩得严严实实的魅魔纹,嘴角忍不住往下撇了撇。
他怎么也没想到除了特制苦无外,自己第一个魅魔纹,竟打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不过转念一想,未来说不定能借着这个魅魔纹,提前登上月亮,见见那位宇智波一族的“祖传美人”大筒木辉夜。
先前那点别扭劲儿跟被风吹走似的,顿时烟消云散,然后想激怒大筒木舍人。
到时候这父子俩发飙,他就用飞雷神润,润不掉就损失一个复活币。
死之前刚好让锅影志村团藏背个锅,祸水东引,让这父子俩和锅影干,到时候不管谁生谁死,他宇智波诚都是血赚。
志村团藏死了,少个碍眼的老登,大筒木舍人死了,他直接用飞雷神将尸体偷走,又是一波双赢,他宇智波诚赢两次。
大筒木舍人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宇智波诚一时间懵了...他就站在这里当个路人,没想到突然挨了一肘。
没有眼珠的眼窝正对着宇智波诚,虽无聚焦,却让人莫名觉得颈背发寒。
包括大筒木舍人的父亲此时也是愣了愣,白袍下的手指蜷了蜷,骨节泛白。
现在忍界本地人都这么没礼貌了吗?
“尼古拉斯·二狗蛋子,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宇智波诚又用肘撞了撞大筒木舍人的胳膊,一本正经得像是在村口认亲。
闻言,大筒木舍人彻底僵住了,这是什么鬼名字?
他这才反应过来,是被认错人了。
“你认错人了!”大筒木舍人的声音像淬了冰,比夜里的寒风还要更加刺骨。
“认错了?”宇智波诚夸张地往后蹦了半步,脚踝磕在青石板上,发出“咚”的轻响。
他眼睛瞬间疼成“斗鸡眼”,眼神里满是清澈的愚蠢,一脸“我读书多你别骗我”的模样。
“不能吧?你跟俺们村那个尼古拉斯·二狗蛋子长得一模一样啊!”
“还是说你现在穿的人模狗样,混好了,要忘本?”
“没想到,没想到啊,尼古拉斯·二狗子,那时候的你,整天忠义挂在嘴边,一混好后就立马忘本?”
话音落下,宇智波诚伸手薅了一把大筒木舍人的蓝白色头发,还故意捻了捻。
“连这蓝白毛都分毫不差,手感一样舒服!”
话音刚落,宇智波诚又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突然伸手戳了戳大筒木舍人的眼窝道。
“噢~不对,你没有眼睛,他有!”
“你这也没眼珠子,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看?你能看明白吗?”
语气中满是好奇,就是想激怒大筒木舍人。
大筒木舍人的父亲眉头拧得更紧了,几乎要拧成疙瘩,看着一副不太聪明的宇智波诚,以及周围热闹的人群。
他没有多说一个字,直接攥住大筒木舍人的手腕,转身就往人群外走,白袍的下摆扫过宇智波诚的脚踝时。
宇智波诚突然抬脚,狠狠地踩了上去,鞋跟碾着布料转了一圈。
“嘶——”布料摩擦的轻响里,混着声微不可闻的抽气。
大筒木舍人猛地回头,虽无眼珠子,却能清晰感觉到那股直冲脑门的怒意,仿佛有实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