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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一锅炖出王霸之气,馋哭你那傲慢的评委

  我,食神判官!专打黑心店!第518章一锅炖出王霸之气,馋哭你那傲慢的评委!_wbshuku

  第518章一锅炖出王霸之气,馋哭你那傲慢的评委!

  第518章一锅炖出王霸之气,馋哭你那傲慢的评委!

  倒计时牌上的红色数字疯狂跳动,像是在给这群顶级厨师下达催命符。

  哈尔滨的夜风被挡在厚重的防风玻璃外,八个透明厨房里却已经是硝烟弥漫,或者说,是群魔乱舞。

  法兰西队的玻璃房里,能见度不足两米,跟进了盘丝洞似的。

  那个叫马库斯的厨师,手里没拿刀,反而戴着厚重的工业防护手套,正把一桶液氮往不锈钢盆里倒。

  “滋啦”一声,极寒的白烟瞬间吞没了操作台,那些刚出土的土豆被扔进去,当场冻得硬邦邦,跟石头没两样。

  紧接着,他举起一个小锤子。

  “叮!叮!叮!”

  冻硬的土豆被敲碎,变成了无数晶莹剔透的碎屑。

  安托万·李站在场外,双手负后,一脸的骄傲与陶醉,仿佛看自家孩子考了一百分。

  “此乃‘解构’。”

  他对身边的陈品说道,下巴抬得老高,

  “破坏原本的淀粉结构,重组分子排列。这不仅仅是做菜,这是在与上帝的造物规则对话。”

  陈品剥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扔进嘴里,嚼得那叫一个香。

  “哦,碎尸万段嘛,懂。”

  安托万被噎得咳嗽了一声,决定不再理会这个粗鄙的凡人。

  隔壁东瀛队,画风突变。

  没有烟雾,没有噪音,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小野次郎的弟弟次郎,正拿着一把游标卡尺,对着一颗红薯进行精密测量。

  他的动作慢得像是在拆除一颗即将爆炸的核弹。

  测量,标记,下刀。

  每一刀下去,切下来的红薯块都要放在电子秤上称重。

  “25.00克。”

  “25.01克。”

  次郎的手抖了一下,那块多出0.01克的红薯块被他毫不留情地扫进了垃圾桶。

  他的脸上写满了对自己无能的痛恨,仿佛那0.01克是他人生洗刷不掉的污点。

  直播间里,弹幕刷得飞起。

  强迫症狂喜!这哪是切红薯,这是切钻石吧!

  那块扔掉的红薯:我有罪,我长胖了0.01克。

  这就是传说中的工匠精神?切个菜都要切出切腹的觉悟来?绝绝子!

  再看西班牙队,直接把厨房变成了《绝命毒师》片场。

  里卡多正在操作一台高速离心机,几颗甜菜头被打成浆液灌了进去。

  机器发出尖锐的啸叫,红色的汁液在高速旋转中被分离成不同密度的层级。

  他手里拿着滴管,小心翼翼地提取着中间那层最纯净的绯红色液体,嘴里念念有词:

  “花青素提取率98…糖分结晶度完美…这就是科学的味道!”

  只有意大利队那边,动静最大。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虽然隔着玻璃听不见声音,但那个满头银发的安娜老太太,正戴着耳机,跟着节奏疯狂甩头。

  她手里的擀面杖挥舞得像雷神的锤子,对着案板上的一团面团进行着惨无人道的殴打。

  每一次落下,案板都跟着一颤。

  那是用土豆泥和面粉混合的面团,在重金属摇滚的加持下,正在迅速变得劲道、光滑。

  “好家伙。”

  陈品啧啧称奇,

  “这老太太年轻时候肯定没少在村口打架,这臂力,一拳能把安托万打挂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哈哈哈哈!品神你的关注点总是这么清奇!

  安托万:勿CUe,正在悟道中。

  这真的是美食比赛吗?我怎么感觉像是在看《复仇者联盟》团建?

  视线转回华夏队的厨房。

  画风再次突变。

  没有液氮,没有离心机,也没有重金属摇滚。

  只有一口黑黢黢的大铁锅,正架在猛火灶上,蓝色的火苗舔舐着锅底,发出“呼呼”的低吼。

  孙老爹站在灶台前,手里那块不起眼的铁片子——那是用罐头盖磨出来的简易刮刀,正上下翻飞。

  “沙沙沙。”

  土豆皮连成长长的一条,打着卷儿往下掉,露出了里面黄澄澄、水灵灵的肉。

  没有测量,没有称重,全凭手感。

  削完皮的土豆,被他随手放在案板上。菜刀提起,落下。

  “笃笃笃。”

  不是切丝,不是切片,而是最粗犷的“滚刀块”。

  刀刃切入土豆的一半,手腕一抖,土豆断裂,断面呈现出自然的纹理。

  这种切法,能让土豆在炖煮时更容易吸饱汤汁,口感也更绵软。

  急死我了!人家都在搞分子料理了,老爹还在切滚刀块!

  这就跟满级大佬回新手村一样,朴实无华且枯燥。

  别急,让子弹飞一会儿,我觉得老爹在憋大招。

  切好的土豆块、红薯块、还有掰成段的玉米,被孙老爹一股脑地扔进了一个大盆里。

  接着,他从操作台下摸出一块五花肉。这肉不是比赛提供的“黑土馈赠”,而是作为辅料允许使用的。

  起锅,烧油。

  一大勺洁白的猪油滑进热锅,瞬间融化,冒起青烟。

  五花肉片下锅。

  “滋啦——!”

  这一声响,比什么重金属摇滚都悦耳。

  肉片在热油中迅速卷曲,多余的油脂被逼出来,边缘泛起焦黄。

  葱姜蒜、八角花椒紧随其后,爆出浓烈的辛香。

  一大勺自家带来的大酱,“啪”地甩进锅里。

  酱香味瞬间炸开,霸道地裹住了每一片肉。

  紧接着,那一大盆土豆、红薯、玉米,还有一把宽宽的绿豆角,被孙老爹像倒垃圾一样,哗啦啦全倒进了锅里。

  大铁铲翻飞,黑红色的酱汁均匀地裹满了每一个食材。

  加水。

  不是纯净水,就是水龙头里接的自来水。

  水面没过食材,大火烧开。

  “这是…乱炖?”

  评委席上,周文远皱起了眉头,看着手表上的心率监测,

  “热量炸弹,升糖指数爆表。这种粗糙的烹饪方式,很难控制营养流失。”

  旁边的伊莎贝尔·杜波依斯用丝绸手帕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这简直是灾难。各种食材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就像…就像把香奈儿5号和迪奥真我倒进了一个马桶里。毫无层次感,毫无优雅可言。”

  大卫·陈倒是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

  “成本极低,操作简单,如果是做快餐连锁,毛利能做到80以上。是个好项目。”

  只有顾珩,那个“网瘾老干部”,放下了手机。

  他看着那口咕嘟咕嘟冒泡的大铁锅,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有点意思。”

  他低声说,

  “这是要‘一锅出’啊。”

  厨房里,孙老爹盖上了那个沉重的木锅盖。

  但他并没有停下。

  他转身,从旁边的一个盆里,挖出了一团黄色的面团。

  那是玉米面,掺了点白面和豆面,醒发得刚刚好,表面有着细微的蜂窝眼。

  孙老爹揪下一块面团,在手里团了团,两只手掌一合,啪啪两下,拍成了一个椭圆形的饼子。

  此时,锅里的水开了,蒸汽顶得木锅盖噗噗直响。

  孙老爹揭开锅盖。

  白色的蒸汽如同蘑菇云般腾起,瞬间模糊了他的脸。

  他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戴手套。

  那只布满老茧和老年斑的手,抓着那个玉米饼子,直接伸进了滚烫的锅里。

  “啪!”

  一声脆响。

  饼子被狠狠地贴在了铁锅内壁的上方,也就是汤汁并没有淹没的地方,紧挨着锅沿。

  “啪!”

  又是一个。

  “啪!啪!啪!”

  孙老爹的动作有了节奏,像是在进行某种古老的打击乐表演。

  一个个金黄色的玉米饼子,整整齐齐地贴了一圈,像是在给这口大黑锅镶了一道金边。

  下面是咕嘟咕嘟翻滚的乱炖,上面是正在接受蒸汽洗礼和铁锅炙烤的饼子。

  这就叫——一锅出。

  卧槽!这是什么操作?铁砂掌?

  这就是传说中的‘贴饼子’!我家农村老太就是这么干的!

  听这声音!啪啪的!听着就带劲!

  这手法,没个五十年功力下不来!那锅边可是几百度高温啊,老爹手都不抖一下!

  楼上的,那是被烫麻木了吧?

  安托万看傻了,他肯定在想:这是某种东方的热力学附壁效应?

  确实,安托万看傻了。

  他指着那圈贴在锅壁上的面团,嘴唇哆嗦:

  “这…这是在做什么?把面团糊在墙上?这不卫生!这不科学!那面团会掉下去变成一锅浆糊的!”

  “掉不下去。”

  陈品不知何时又剥了一块糖,这次是话梅味的,

  “这叫‘借力’。借锅的热气蒸熟上半截,借锅壁的温度烤脆下半截。上面软糯,下面焦脆,中间还吸饱了炖菜的汤汁味儿。”

  他看着那口锅,眼神里透出一股子馋劲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厨房里的香味开始有了变化。

  法兰西那边,飘出的是一种冷冽的、带着化学试剂感的清香,那是被液氮极速锁鲜后的土豆分子。

  东瀛那边,是一种淡淡的、克制的甜味,那是红薯在精确控温下释放出的糖分。

  西班牙那边,是甜菜汁离心后特有的泥土芬芳。

  而华夏队这边…

  随着锅里的汤汁逐渐收浓,一股霸道的、蛮横的、混合着肉香、酱香、玉米香和焦糖香的复合味道,开始顺着排风口,无视物理阻隔,疯狂地往外钻。

  那不是那种精致的香水味。

  那是过日子的味道。

  是小时候放学回家,还没进门就能闻到的,让人肚子瞬间咕咕叫的味道。

  评委席上。

  伊莎贝尔·杜波依斯原本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动了一下。

  她那个比精密仪器还灵敏的鼻子,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两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吞咽声。

  “这是…”

  她有些困惑,

  “这是什么前调?焦灼的谷物?发酵的大豆?还有…油脂被高温氧化的气息?粗俗,太粗俗了。但是…”

  她没有说出那个“但是”后面是什么。

  因为她的唾液腺正在背叛她的审美,甚至比她的大脑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倒计时归零。

  “停手!”主持人的声音嘶哑而亢奋。

  所有的机器轰鸣声戛然而止。

  八个厨房的门同时打开。

  孙老爹关火。

  最后一步,撒上一把绿油油的葱花和香菜。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了那个沉重的木锅盖的把手。

  “起——!”

  老头低喝一声,猛地掀开了锅盖。

  “轰——!”

  一股白色的蒸汽柱冲天而起,直冲玻璃房的顶棚,然后向四周炸开。

  那场面,比法兰西的液氮还要壮观,还要有生命力。

  蒸汽散去。

  那口大黑锅静静地立在操作台中央。

  锅底,是浓油赤酱、软烂入味的土豆、红薯、豆角和五花肉,汤汁已经收得粘稠发亮,每一个气泡破裂都发出“咕嘟”的声响。

  锅壁,是一圈金灿灿的玉米饼子。

  每一个饼子的底部,都结了一层诱人的焦黄色的硬壳,那是美拉德反应最完美的杰作。

  没有摆盘。

  不需要摆盘。

  这口锅,就是这道菜的盘。

  这道菜的名字,不需要用法语、日语或西班牙语来修饰。

  它就叫——

  铁锅炖一切。:wbshu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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