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叔叔啊,
老子是给自己的老子面子才叫你一声好吧,
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郭铁十分郁闷的想道,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
秦帅走上前來,
摸了摸郭铁的头,
一副爱怜的样子,
不过那种感觉,
郭铁怎么都觉得对方是在摸一条小哈巴狗的样子,
“來,
叔叔这里有个玉佩,
送给你当见面礼了,
”秦帅很随意的从兜里摸出那个郭有孝刚刚奉上的玉佩,
塞到了郭铁的手里,
郭铁一见那玉佩,
大惊失色道:“爸…”
“我是你叔,
别乱认爹,
”秦帅沒好气的道,
我他么的跟你说话了么,
郭铁郁闷的想道,
转脸对郭有孝道:“爸,
这小子偷了咱们家的家传玉佩,
“胡说八道,
”郭有孝快气傻了,
好不容易才得到秦帅的原谅,
我容易吗我,
一脚踹在郭铁的身上,
郭有孝对秦帅道:“犬子不懂事,
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随后郭有孝一把从郭铁手里抢过那个玉佩,
交到秦帅手里:“这玉佩犬子不能收,
作为见面礼,
太贵重了一些…”
“沒事,
”秦帅无所谓的摆摆手,
他身上又沒带着别的见面礼,
这个玉佩到底值多少钱他也并不关心,
直接接过玉佩,
又塞进了郭铁手里:“这声叔叔不能白叫啊,
这小玩意给你了,
拿着玩去吧,
“还不谢谢叔叔,
”郭有孝在郭铁身上又踹了一脚,
郭铁苦着脸,
从小长到这么大郭有孝连一个指头都舍不得动他,
今天为了一个外人居然踢了他好几脚,
简直郁闷要死,
“谢谢叔叔…”即便是郁闷,
但老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喏,
这上面有字,
你认得吗,
“认得认得,
”郭铁心说这是我家的家传玉佩,
上面有什么字我还不知道吗,
“这上面写的是,
情深不寿,
强极则辱,
“知道什么意思吗,
”秦帅问道,
“知道知道,
”郭铁忙不迭的说道,
秦帅摸着郭铁的脑袋,
一副老学究的样子,
“我看你不知道,
我给你解释一下,
“您说您说,
“情深不寿的意思呢,
就是你跟你老婆这样的,
翻译成白话文呢,
就叫秀恩爱死得早,
“强极则辱呢,
用白话來说,
就是nozuonodai…”
大哥,
您直接说不做死就不会死就好了呗,
您那真的是白话文吗,
“还不谢谢你叔叔教诲之恩,
”郭有孝怒道,
郭铁马上道:“谢谢叔叔…”
而由始至终,
那个爆炸头的女孩子一直傻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男人太强悍了,
连自己未來的公公都教训的跟个狗似的…
“行了,
这里沒你们的事儿了,
你们两个玩儿去吧,
小铁,
记得别弄出人命來,
”郭有孝吩咐了一声,
带着秦帅走向电梯间,
林平安故意慢走一步,
对郭铁嘱咐道:“千万记得你爸爸的话,
有些人不是你,
甚至不是就我和你爸爸能惹得起的,
记住了吗,
“是,
我记住了,
林叔叔,
”记你个几把毛啊,
你个娘娘腔,
众人走远之后,
爆炸头似乎才回过神來,
“老公,
刚刚你爸爸说别弄出人命來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让你明天一早吃毓婷的意思…”郭铁才不想用套套呢…
与此同时,
逸海大酒店的一间豪华套房内,
“爸,
我求您了,
您这些年折腾的还不够吗,
别继续折腾下去了好不好,
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文男子,
正站在宁致远的身边,
抓着头发说道,
“宁儒,
你这是说的人话么,
的病的是你的儿子,
我怎么看你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宁致远怒道,
若是换成别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早就大嘴巴子扇过去了,
可惜现在是他儿子这么说话吗,
他手指动了动,
沒舍得打下去,
宁致远从小就是个武痴,
为了学习更高深的武功,
老早就想上山拜师学艺,
可惜的是他这一辈宁家就宁致远一个男丁,
他老父亲说什么也不同意,
结果在宁致远十六岁那年家里就给他安排了一场婚事,
对方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
这种年龄的两个小孩子,
哪有什么感情基础可言,
宁致远也发泄似的,
整天在他老婆身上辛勤的耕耘,
十四岁的女娃几乎被他折腾的从沒有下过床,
黄天不负苦心人,
在结婚第二个月之后,
宁致远的老婆肚子大了起來,
次年宁致远十七岁,
老婆替他生了一个儿子,
这就是宁儒,
可惜的是他老婆年龄毕竟太小,
连骨盆几乎都沒有发育完全,
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
当年的宁致远才不在乎这些呢,
给老夫亲留下一句话,
“这下宁家有男丁了”便上山当了和尚,
所以宁致远现在的功夫,
大多是从南少林学來的,
与此同时,
对宁儒这个儿子,
也因为年龄越來越大,
心中的亏欠,
也就越來越多,
而宁儒出生的时候就有些早产,
身体素质一项不是很好,
宁致远便有心让他学武,
宁儒说:“学武干什么,
像你一样抛妻弃子吗,
后來宁儒就成为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而宁致远的身份地位,
在江湖上越來越高,
宁儒的生活,
总体來说还算不错,
也取了一个大学同学当老婆,
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如果不是聪聪出生的话,
宁儒身体本就不好,
这不良的基因,
又传到了聪聪的身上,
“我不着急,
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不着急了,
”宁儒对宁致远从來沒什么好气儿:“我这些年一直带着聪聪在国外各大医院找遍了名医,
这不是沒有效果吗,
“我看你是做学问学傻了,
国外的医院,
国外的医生懂中医吗,
一群蛮夷之邦,
也配谈医,
“爸,
那是科学,
总比你找來的那些人,
开一大推草根树皮的好得多吧,
“呼呼…宁儒…我不想跟你吵,
爸爸老了,
累了,
烦了…”宁致远道:“我也不想跟你纠缠中医好还是西医好的问題…但是今天这个医生,
必须要见一见,
必须让他给聪聪诊查一下,
宁儒的声音也软了下來:“爸,
这是最后一次,
如果再不行,
我们就放弃好吗,
大不了我们多找几个保姆,
一刻不离的照顾聪聪…这些费用,
我们家还是负担的起的,
“我只是想让聪聪活的跟一个正常孩子一样…”
“嗷…”就在这时,
卧室里,
传來一声惨呼,
父子两人,
匆忙的跑了进去,
走进房间之后,
便看到一个十來岁的小男孩,
正抱着脑袋,
咣咣的撞墙,
“不是刚刚给他用过安定吗,
”宁致远不安的问道,
以往聪聪的病情发作的时候,
都是用些安眠药,
让他睡着了,
凑合凑合就当治疗,
“用过…但是最近,
安定好像沒什么效果了…刚刚吃了六片呢,
”宁儒也是一脸的彷徨,
走过去,
试图把聪聪抱在自己怀里,
“你你…你别过來,
你想怎么样,
”聪聪口齿不清的说道,
一道涎水从嘴角流了下來,
“救命啊,
有人要杀我…别过來,
别过來…”
忽然聪聪的身体,
剧烈的抽搐起來,
大头冲下,
一个跟头从床上栽倒下來,
宁致远抢上一步,
在聪聪的脑袋即将摔在地上的时候,
把小孙子抱在了怀里,
“啊…救命啊,
抢劫杀人啊…”
聪聪高声尖叫,
一口咬在宁致远的手臂上,
“聪聪…我是爷爷,
你看清楚,
我是爷爷,
“不…你是杀人狂…你们都要杀我…”
“聪聪…别闹了,
明天爸爸带你去游乐场好不好,
”宁儒走上來说道,
聪聪瞪着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睛,
看了看宁儒,
忽然更高亢的叫了起來:“你是人贩子,
你想把我卖到小山沟里对不对,
“我是爸爸啊,
聪聪,
我是爸爸…”
“不,
你是人贩子,
你是人贩子…”
“这种情况,
持续多长时间了,
一个声音,
忽然从身边传來,
“谁,
”宁致远警觉的问道,
“别看了,
只有我一个人,
”秦帅淡淡的说道:“林平安和郭有孝我让他们在外面等着,
“秦帅,
你终于來了,
太好了,
快点给聪聪看看…”
“你就是医生,
”宁儒扶了扶眼镜,
有些质疑的问道,
“错,
我不是医生,
我是神医,
”秦帅自恋的说道,
“你叫宁儒,
宁儒带着一副金丝眼镜,
还真有那么几分儒生的风范,
看上去就斯斯文文的,
“我是宁儒,
毕业于水木大学计算机工程系,
看你的样子不超过二十五岁,
敢问毕业于国内那所大学,
“嘿…其实我今年十九,
”我可沒那么老,
秦帅想到,
“我沒上过学,
“沒上过学,
也能当医生,
您找的这都是什么人啊,
“别胡说,
”宁致远道:“秦神医,
我这儿子宁儒,
学习学傻了,
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小孙子的病,
您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
“爸,
您不能这样,
聪聪的病,
绝对不能交给这些江湖游医,
他们都是骗子,
骗钱的,
“宁儒,
你再多说一句,
我就沒你这个儿子,
“如果你坚持让这江湖游医给聪聪看病,
我就不认你这个父亲,
“你他么的放屁,
”宁致远一个嘴巴子扇了过去,
秦帅探手抓住了宁致远的胳膊:“别这样…你儿子的身体我看了,
你这一巴掌下去,
就扇傻了…”
“你才傻了,
”宁儒怒道,
“啪…”一个大嘴巴扇了下來,